言罢,他迅速穿戴好战甲,动作虽稍显生疏,却充满蓬勃力量。他翻身跃上战马,手提亮银长枪,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正阳关飞驰而去,寒风在耳边呼啸怒号,却吹不灭他心中熊熊燃烧、
任金龙抵达正阳关城外时,只见营帐密密麻麻,连绵不绝,宛如一片死寂的灰色海洋,极目远眺,一眼望不到尽头;军旗在狂风中烈烈作响
与冰冷彻骨的空气交织在一起,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任金龙的心跳陡然加快,如急促的战鼓,手心也沁出了汗水,但他紧咬钢牙,暗暗给自己打气:“我不能畏惧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催马上前,鼓足勇气大声喝道:“让藩王出来见我”
士兵们听到这大胆无畏的呼喊,又惊又怒,纷纷怒目而视,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藩王名号!我们大王岂是你这无名小卒能随意叫嚷的?”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飞奔入营禀报。
藩王听闻此事,心中大怒,怒发冲冠,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出营。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金色战甲,在白雪的映衬下,宛如从地狱走出的魔神,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任金龙与藩王对视,眼神中毫无惧色,周身散发着一股无畏的气势,仿若傲雪青松,傲然挺立。
藩王身旁的一员战将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觉得任金龙太过狂妄,当即拍马出阵,大喝一声:“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在此放肆,看我今日取你性命!”说罢,舞动手中的大刀,那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寒光,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任金龙扑来,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刀风所至,雪花纷纷四散飞溅。
任金龙毫不畏惧,双腿一夹马腹,乌骓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向前疾驰,马蹄踏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若战鼓轰鸣。他手中的亮银长枪一抖,使出一招“白蛇吐信”,枪尖如闪电般刺向战将的咽喉,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来不及眨眼。战将急忙横刀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金属碰撞的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刺耳,仿若撕裂长空。两人你来我往,瞬间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闪烁,杀得难解难分。任金龙只感觉手臂被震得发麻,仿若失去知觉,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战斗,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仿若他的疲惫与伤痛一般,被这残酷的战场瞬间吞噬。
几个回合下来,任金龙逐渐摸清了战将的套路,瞅准一个破绽,突然发力,长枪猛地一转,使出“横扫千军”,枪身如同一道银色的长虹,带着万钧之力,将战将挑落马下,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雪地,触目惊心。
藩王见此情景,脸色阴沉如水,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又派出一员更为厉害的战将。这员战将手持一柄大斧,力大无穷,一上来便挥舞着大斧,使出“开山斧法”,每一斧都带着千钧之力,劈向任金龙,斧风呼啸,仿若能劈开山川。任金龙不敢大意,施展“游龙枪法”,身形灵动,如蛟龙出海般在斧影中穿梭,巧妙地化解着对方的攻势。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若拉风箱一般,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紧紧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雪花在他身边飞舞,仿佛也在为这场激战助威呐喊。两人激战正酣,任金龙突然心生一计,佯装不敌,虚晃一枪,拨转马头便向山林中逃去,他心中暗自盘算着:“不能硬拼,须得想个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