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已经有绝佳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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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曜,京城。
户部尚书钱海宏入宫奏报东南盐税之事。
“陛下,这东南盐税,唉,难收啊。”
曜成帝正心烦不堪,东南水患,太子旧党在朝频繁进言诉苦。
“朕何尝不知?一帮人天天跟朕哭穷。我看他们胃口倒不小!”
“臣听说虽然是水患,可还不至于颗粒无收……”
曜成帝更加怒了。
“他们以为朕是傻子,都这个时候,还想着中饱私囊,朝廷的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口袋!”
钱海宏也不多言,静静听曜成帝发牢骚。
“钱海宏,你说,这帮人安的什么心!”
钱海宏小心翼翼,“臣不敢妄言,臣只懂财税……”
他是个老狐狸,只要紧紧捂住皇帝的钱袋子,别的事一概不沾。
所以这些年坐得很稳。
“朕就喜欢跟你说话,没那么多心眼,你呀,就是掉钱眼里。”
“臣只想为陛下分忧,这东南盐税的口子,幸亏被瑛琅玛特补上了。”
“瑛琅玛特?就是琰王那摊子小玩意?”
“正是。”
钱海宏递上账册。
“琰王出征西部之前,已经做好了布局,在各地,乃至他国都开了分号。光是代理费都收了一大笔银子,足以覆盖东南盐税的缺口,还有盈余。”
“代理费?是什么?”
“就是,如果要开一个瑛琅玛特分店,就要……”
“不重要,”
曜成帝不耐烦挥挥手,
“你刚才说,补上了缺口,怎么,这小玩意竟好生赚钱?”
“回陛下的话,确实利润丰厚,各个分号的收益马上就要上缴国库,又是一大笔银子。可解陛下之忧。”
曜成帝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
“另外,泽州那边,琰王之前的可持续发展之计,行之有效,如今农业、渔业和畜牧业都大获丰收。如今田畴盈稔,仓廪充实。臣粗略算了一下即将上缴的税收,非常丰厚。”
“泽州?就是琰王的封地?”
“正是,不得不说,琰王殿下深得养民之道,通货积财,富国利民。实乃经世济民之才。”
曜成帝不由得又念起桓阅之的好来。
“钱尚书对琰王倒是甚为欣赏。”
原本是试探,可钱海宏毫不掩饰。
“臣蒙圣恩,才疏任重,常怀战兢,唯恐钱谷之务有负陛下托付之重。自从琰王掌管户部之后,不得不说,臣身上的担子确实轻了一些。”
钱海宏眼角余光看到曜成帝脸色不明。
继续说道。
“臣斗胆说句心里话,自从陛下将琰王调去出征西疆之后,臣心有戚戚。”
“哦?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