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分是不错,但我每次可都是不敢要大的,省得某人吃不饱,回家被媳妇骂,真是没卵的!’
‘你说谁?’
‘谁问我,我就说谁!’
‘阎埠贵,你今天是吃柿子吗,想找事!’
‘找事,就凭你,晚上喝洗脚水的,软骨的,敢吗?’
阎埠贵和对面的刘老师两人是一个班级又在一个办公室,根脚都差不多了解。
‘呵,就你说了,你自己在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晚上回去给你媳妇端茶倒水,倒夜壶吧,你才是个没卵的!’
刘老师一张嘴骂人也是不差,对阎埠贵可是底细比较清楚!
‘昨晚在家,让我猜猜,是不是跪地了吧,今天来找我出气,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揍你!’
‘谁跪地了,也就是你天天跪地给你媳妇道歉,你媳妇你可惹不起吧,谁不知道你小心思,巴结你岳父,可惜人家,瞧不上你!’
阎埠贵一开口就怼了出来!
‘就你这烂西瓜的样子,也就人家实在没辙才看得上你,就你也想找个小妾,想多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阎埠贵,你找死是吧,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刘老师怒了,骂人不揭短,这是撕破皮了。
‘骂你,我骂你了吗,就你这熊样,吃软饭的,我骂你都嫌脏了嘴,你个丑八怪,癞蛤蟆,’
‘你找死,你敢骂我,,’
刘老师年轻一点怒气上头,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抡起巴掌就冲了上来,
阎埠贵今天也不示弱,马上就对打了起来,
“窟窿,邦邦”桌上的笔,纸,打的满天飞。。。
‘住手,你们两个干嘛呢,疯了吗?’
一声冷喝,来人顶着一个秃头,个子不高就走了过来。
刘老师,阎埠贵两人不由得一停,阎埠贵转头一看,这不是那谁吗?
‘矮冬瓜,你也敢来管我,也不看看,你自己吃着锅里的,追着碗里的,你不要以为你暗中追。。。’
阎埠贵没说完,秃头就如同饿狼灭口一样,冲了过来,
两人合力,对战阎埠贵,阎埠贵的嘴巴都打的说不出话,但是另外两人也不好过,
阎埠贵今天也不是省油的灯,扫地的簸箕都给阎埠贵打成了碎渣,两人手上,头上都是青皮脸肿!
终于是安静了下来,门口,已经一堆人在围观着,看三人如此一个猪头样子,差点笑场。
娄半城指名道姓要何大清上门烧饭,那也是知道缘由的,何大清从前继承的谭家菜,可是御厨。
下人这次可是浑身带着一股怨气前来,自然是口气不好,很快就通知到轧钢厂保安,马上安排何大清去娄家,给娄皇帝烧菜!
对外可是带着不少的高人一等,言辞不善,听着气人夹带威胁,
‘你们赶紧让何大清快点去,去慢了,娄老板不高兴,你们可就饭碗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