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盯着他，
空间的震动越来越剧烈，我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在崩塌……
“做什么？当然是送你上西天！”我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恨不得将这小怪物生吞活剥。
空间还在持续崩塌，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就像一个被摔碎的瓷娃娃，随时都可能彻底散架。
但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这可不行！
我还没跟祁煜琛过够二人世界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狗带？
我努力集中精神，试图稳住即将崩溃的空间。
就在这时，那个血婴，哦不，现在应该叫他“碎婴”了，因为他已经开始四分五裂了……他那张原本就扭曲的小脸，此刻更是狰狞得像个恶鬼，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掌控轮回？！”
掌控轮回？
我？
我哪有那本事！
我只是想保住我和祁煜琛的小命而已啊！
不过……这碎婴好像误会了什么？
管他呢！
反正敌人越是气急败坏，我就越是开心！
我甚至还想冲他做个鬼脸，可惜我已经没有脸了……
“轰隆——！”
一声巨响，震得我耳膜都快破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刺眼的金色。
这金光……有点眼熟啊？
等等！
这不是我空间里的灵泉发出的光芒吗？
难道说……空间和那个什么鬼契约融合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金光突然收缩，凝聚成无数个小光点，像萤火虫一样在空中飞舞。
这些光点……好像在组成什么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祁煜琛！
此时的祁煜琛，已经完全变了样。
他身上的血红色绸缎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色的鳞甲，上面布满了诡异的纹路，散发着幽幽的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