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师妹岳灵珊也有了日记。
只是主人所说的华山四姐妹到底指谁?
莫非是指师父?
师父的确年轻,加上她们姐妹俩和岳灵珊,倒也能算作华山四姐妹了。
在两位少女面前,一位女子正端坐于石亭之内。
石亭旁设有一张长桌,桌上摆放着一把古韵悠长的长琴。
清泉流响,琴音婉转,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缓缓流淌在这华山如画的美景之间。
女子身着一袭浅蓝薄裙,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轻覆其后背,隐约遮掩住那如玉般白皙的肌肤。
香肩半露,薄裙仅以两条白色蕾花丝带维系,腰际以下,则是一条蓝白相间的丝带,精致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腰间悬有一枚鎏金腰穗,而裙摆则向两侧微微展开,露出些许细腻肌肤,既显庄重,又不失柔美之感。
她手执白绫披帛,随着指尖轻抚琴弦,披帛竟因她周身散发的气质飘然起舞,非但未显暴露,反倒增添了几分仙气。
这位女子正是华山派白玉莹与白玉鹂的师父——凌雅琴。
姐妹俩听闻师父拨弄琴弦时所奏乐声,凝视着她优雅的身姿,心中满是疑惑。
自幼心意相通的她们无需言语便能知晓彼此所思。
此刻,她们心中皆在思索:为何师父这般倾城绝色,主人却从未提及?
且师父并无记录生活之事的文字,莫非她也是出自某些特定文学作品中的角色?
正因为这份疑虑,这对姐妹总是守在师父身旁,唯恐师父遭遇他人算计或不幸。
然而,常言道:“做贼易,防贼难。”如今,她们对世间男子多存戒心,除叶默外,其余如掌门鲜于通、师叔岳不群及玉真子等人,怎么看都不像善类。
华山派仅有师徒三人,外加小师妹岳灵珊正值青春年少。
对这些男子,需谨慎提防。
即便岳不群是岳灵珊的父亲,她们仍认为应当小心。
幸而,岳灵珊已开始记日记,这让她们不再担忧她的安全,也能安心留在师父身边。
“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时机,将师父献给主人。”白玉莹心中对妹妹说道。
白玉鹂惊讶地瞪大眼睛,“像慕容紫玫那样?
可是师父并未中什么邪毒,主人即便想……”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姐姐。
“九华派掌门周子江品行如何?”凌雅琴突然问。
姐妹俩疑惑地看着师父,为何提到九华剑派掌门?
听说这段时间,周子江常向华山派送礼。
“师父万万不可,您莫不是在考虑嫁给他?”白玉莹急道,“于您而言,世间仅有一人值得托付。”
凌雅琴不解,“你们这是何意?”
“师父,其实我们……”白玉莹欲言又止。
凌雅琴抬手示意她停下,目光投向虚空,似有所见。
“师父,您也开始记日记了吗?”白玉莹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