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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裂痕彼端的弑神者(2 / 2)

交易在血色夕阳下完成。当陈北玄将镰刀递给弑神者首领时,徽记突然发出尖锐的啸叫,镰刀上的“熵减”纹路如活物般钻入首领的铠甲。首领发出痛苦的嘶吼,铠甲迅速崩解,露出里面蜷缩的少女——她的脖颈戴着与苏璃相同的齿轮项圈,胸口别着“Ω-712-ε”的徽章。

“你是......”苏璃的声音颤抖。

“我是第七百一十二次循环的观测者叛徒,”少女咳出粒子流,“弑神者组织的真正目的不是猎杀神明,而是用外来者的存在证明修补铠甲,好让他们能重返故乡。”

岩缝突然震动,无数可能性气泡涌来,掠食者的触须穿透岩石,将弑神者们卷向天空。陈北玄抓住少女的手,却看到她的身体正在被掠食者分解,化作光点融入气泡。

“去核心找‘可能性熔炉’,”她在消散前塞给陈北玄一枚晶体,“那是观测者用来制造循环的机器......也是你们回家的钥匙。”

真空之核的入口是座倒立的金字塔,每一层台阶都刻着不同宇宙的毁灭场景。陈北玄的共振器显示,核心内部的能量波动与他体内的“选择频率”完全一致。苏璃的机械猫突然死机,屏幕上跳出慕容九曜的全息影像:

“陈北玄,真空不是毁灭的深渊,而是所有可能性的子宫。你体内的频率不是反抗的火种,而是......”

影像被静电干扰,陈北玄握紧晶体,感觉它正在与徽记共鸣。金字塔内部是个巨大的球形空间,中央悬浮着“可能性熔炉”,无数根管道连接着各个宇宙的沙盘,陈北玄看到了716号宇宙的银色短发少年,他正在用频率镰刀切割连接沙盘的管道。

“他在切断观测者的控制!”苏璃指向影像。

熔炉突然发出轰鸣,陈北玄的意识被拽入熔炉核心。他看到了所有循环的起点——一个戴着兜帽的存在正在调试熔炉,兜帽下露出的不是面孔,而是陈北玄的菱形伤疤。

“欢迎回家,我的孩子。”兜帽者的声音与α-0如出一辙,“真空之核就是你的心脏,而那些循环,不过是我为了锤炼你的意识而制造的梦境。”

陈北玄的身体开始透明化,熔炉的管道刺入他的后背,他感觉自己正在与熔炉融合,成为新的循环核心。苏璃举起频率镰刀,却发现刀刃无法伤害兜帽者,因为他根本不是实体,而是由无数可能性构成的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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