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环呢?”
余未莱看了一眼自己干净的手,想起是洗澡的时候摘了随手放化妆台上了,后来沈如玉催得急,她就没来得及戴。
“忘戴了。”她随便一说。
沈司珩盯着她问:“懂它的意义吗?”
余未莱特别乖地点头。
“什么?”他问。
她答:“名花有主。”
男人的黑眸讳莫如深,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紧紧地扣住,沉声威胁她。
“你再忘一次,我就惩罚你。”
余未莱:“……”
他是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他不幼稚,他不幼稚,他不幼稚…
余未莱拼命给自己洗脑,不停洗不停洗。
不久,沈如玉送了行李过来,很识趣的没有逗留多久就闪人了。
沈司珩从行李中抽出一只长方形的箱子,平放在大理石桌面上,“你的。”
看到那个箱子的形状,余未莱大概能猜到里面是什么了。
她伸手打开,箱子里安静地躺着一只玫瑰金色的无线麦克风,流畅优雅的线条,低调简单的光面,手感光滑有质感。
又是玫瑰金,他对这个颜色还真是偏爱。
余未莱若无其事地问他,“你很喜欢这个颜色?”
沈司珩看着她的小脸,说道:“想到你,我只能想起这个颜色。”
她把麦克风放回箱子里,虽然对这个礼物没有欢呼雀跃,但也没说不喜欢。
“你每次的礼物都这么贵重,我回什么礼都会显得寒酸,所以,只请你吃饭好了。”
沈司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有点儿内心挣扎的样子。
“我不想吃饭。”
他双手缓缓勾住她的腰,黑眸盯着她的眼睛,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挑逗,“【吃】你行吗?”
余未莱在思量用什么话来回怼他的轻佻,特么刚刚进门的时候不是说什么都不会做么?
再说老娘是一个破麦克风就能随便亵玩的吗?信不信把这东西呼你脸上让你清醒一点。
但是,她也只是在心里爽爽。
理论上来讲,不管他送不送她麦克风,他想“吃”她,她还是会乖乖躺好让他“吃”的。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跟许多次是没有什么本质差别的,所以她要是说些推诿揶揄的话就显得太做作,太矫情了。
“行。”
余未莱故作轻松地活动了活动身体,颇有一番放马过来的意思,“床上【吃】还是在这儿【吃】?”
沈司珩得了便宜就卖乖,很好说话地点点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