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月的身影瞬间停在半空中。
她死死盯着扶虞，眼中的怨气翻涌不息。
“你拦我干什么？”
扶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音平静得让人心寒。
“她就是想激怒你，别上当了。”
林晓月的身体微微颤抖，怨气在她周围形成黑色的漩涡。
“可是她——”
“她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
扶虞缓缓走向小芸，每一步都踩得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小芸看到扶虞朝她走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拼命往后退，直到背靠墙壁无路可退。
“你要干什么？”
小芸的声音开始颤抖，刚才的疯狂彻底消失了。
“你不是说这个诅咒解不开吗？”
扶虞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我倒要试试。”
小芸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神主！神主救我！”
她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虚空不停地磕头。
“我愿意献祭自己！求您救我！”
南怀川皱起眉头，看着小芸疯狂的样子。
“她这是彻底疯了吧？”
扶虞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她被侵蚀得太厉害了，早就有这一天。”
小芸的磕头声越来越响，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神主！我把我的灵魂献给您！”
“求您让我永远侍奉您！”
她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不想消失！我不想死！”
突然，小芸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她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小芸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魂魄在半空中扭曲着，发出无声的惨叫。
几秒钟后，彻底魂飞魄散。
扶虞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冷笑一声。
“看来还真的献祭成功了。”
话音刚落，整个地下室突然被浓郁的黑雾包围。
黑雾翻涌着，带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南怀川捂住口鼻，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是什么？”
林晓月的身体也开始变得不稳定，怨气在黑雾中飘散。
“我要消失了！”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透明的手掌。
扶虞眼疾手快，直接把林晓月收进了手腕上的镯子里。
黑雾越来越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南怀川艰难地朝扶虞走去。
“小虞，这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