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也是大惊：那个男人难不成是来自神界...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月华婆婆声音轻颤："就在男人将那群黑袍人斩杀没多久，一头恐怖妖兽撕裂虚空跨界而来，实力更在黑袍人之上，大肆屠戮人间的修士，那男子于心不忍，为护苍生，拖着残躯与妖兽死战..."
月华婆婆叹息道："最终妖兽伏诛，可男子也油尽灯枯。当时人间几位大能见其虚弱，竟起贪念..."
"结果如何？"高天辰忍不住插嘴。
"一个眼神。"月华婆婆枯瘦的手指点了点自己浑浊的眼珠，"那些所谓大能，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化作了漫天血雾。"
白瑶柔倒吸一口凉气："那后来..."
"是我明月阁老祖救了他。"月华婆婆看向凌霄，目光灼灼，"可惜伤势太重，人间无药可医。弥留之际，他为报恩赐下一缕龙气..."
月华婆婆缓了口气道："就这一缕龙气，让明月阁老祖直接从出窍巅峰突破至合体后期。
"而你..."月华婆婆突然上前一步，枯瘦的手掌按在凌霄心口，"体内流淌的，是比那缕龙气和那个男人极为相似。
高天辰突然瞪大眼睛，指着凌霄肩膀："老大，你身上那条龙..."
凌霄心念微动，体内龙气流转，一条栩栩如生的金色小龙缓缓浮现在他肩头。小龙鳞片闪耀着太阳般的光辉，龙须轻摆间有细碎的金芒洒落。
"这..."月华婆婆手中的蟠龙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苍老的面容因震惊而扭曲，"与老祖手札中记载的...几乎一模一样..."
云岚仙子下意识后退半步，朱唇微颤："龙灵显化...这是真正的..."
白瑶柔更是直接跪伏在地，娇躯止不住地发抖。
凌霄轻抚肩上小龙，眉头紧锁："婆婆，当年那些黑袍人..."
"老身不知。"月华婆婆摇头，弯腰拾起蟠龙杖时手指仍在颤抖，"别说是我，就连明月阁老祖也未能查明他们的来历..."
她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老祖曾言，那些黑袍人哪怕在神界...也是一方大能。"
"神界？！"高天辰失声惊呼。
就在此时，凌霄肩上的小龙突然昂首，金瞳死死盯着西北方向，发出警示般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