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你这是在做什么?”荣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我刚才已经说过,蒋芷萱乃是蒋侯爷的千金——”
永宁呢,淡定得跟没事儿人一样,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平静地注视着荣王:“荣王叔似乎很焦急呢。蒋芷萱竟敢在众多人面前,辱骂我为众人所践踏之人,声称我玷污了皇族的名誉。请问荣王叔,对于这样以下犯上、诋毁皇族公主的行为,这事,应该如何处置?”
荣王的脸色瞬间僵住,随即有些着急地说道:“蒋芷萱的言辞确实过分,说话不经大脑,侄女惩罚得有理。不知能否看在王叔的情面上——”
“芷萱所言难道有误?”蒋超在愤怒之下,言语变得毫无顾忌,“永宁公主确实是不声不响地跑到那江南蛮荒之地一去就是十多年。如今太后病重的福气才得以回京,她的名节早已荡然无存——”
“……”
这话一出,全场那叫一个安静,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蒋超这是彻底放飞自我,连皇家的面子都不给留了呀!
“住嘴!”荣王那叫一个猛然转身,快得跟陀螺似的,声音严厉得能削苹果皮,“蒋超啊蒋超,公主的行为举止,那可是高洁得如同雪山之巅的莲花,怎容你随意置喙?”
永宁公主缓缓垂下眼帘,动作优雅地抚平衣袖的褶皱,轻声道:“哎,我这人嘛,平日里就爱听些坊间传闻。总听人说蒋家人行事别具一格,奉行的是‘特立独行,不拘一格’的原则,连皇族都不放在眼里。起初,我还以为这只是邻里间的闲言碎语,毕竟这年头谣言四起,没想到今日亲眼所见,嘿,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面更胜闻名’呐!”
荣王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幻莫测,犹如戏台上的脸谱:“侄女啊,这……”
“东方湛澜!”永宁公主的语气平静无波,却暗藏锋芒,“蒋侯爷家教不严,子女竟对公主无礼,这分明是对皇族尊严的公然挑衅!来,给他们准备一份‘三十大板’的礼遇,不必手下留情!”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露出惊愕之色。
荣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侄女,你这做法,似乎不太妥当吧?你无权擅自惩罚重臣子女啊!”
永宁公主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你说什么?风大我听不清”的意味,眼眸半眯,周身散发出一股“本宫不悦,后果自负”的强大气场:“哦?无权?谁说本宫无权?蒋家这些年所作所为,早已不是秘密,其横行霸道的事迹足以编纂成书。只要证据确凿,本宫处置起来自然有理有据,合乎法度!”
说完,她便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外走去,那气势,宛如女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东方湛澜,带上你的人,将蒋家兄妹押下去,一板都不能少,记得要服务到位哦!”
蒋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一时之间,惊愕得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身为侯府公子,他竟要被一个看似失宠的公主处以杖责,这怎能不让他震惊万分?这实在是荒谬到了极点。
四周的侍卫们迅速而有序地展开了行动,将蒋超与蒋芷萱紧紧包围,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缓。
此刻,蒋超感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骤然变得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背负着千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