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哪吒身体里。
一声闷哼，身下的人微微颤抖。
哪吒用她的手，打回去了？
渔枕河脑子一团乱麻。
“我都不生气了，你干什么啊，”打一下很爽吗？
还不是要用丹药治。
她准备买丹药，然后听到沙哑的声音，慌乱自责到了极点，“不管什么理由，我都不该对你下手。”
“这是我替你，给我的教训，我保证过，谁都不会伤害你，我也不行。”
什么什么？
什么时候保证的，我怎么不知道！？
哪吒在她背后都干了多少东西。
渔枕河一点也不知道，只能靠着现在，他以为自己听不到的时候，多窃听一点，哪吒的心里话。
一开始想求证的东西已经弄清楚了。
她以为那是错觉。
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见面的机会又少。
虽然哪吒认识她很久，但真正相处的时间还少，更何况……
他们之间隔着时间，空间，这已经不是山南海北能解释的了。
学校里，食堂。
“枕河，请你喝豆浆。”
是一个大四的学长，刚来学校的时候，班级活动意外认识的。
“不用了，谢谢，”渔枕河礼貌微笑，
“怎么一个人在这？”学长名叫王阳，听说从大一到大四期间，关于他的传说神乎其神。
什么大一新生勇挑高年级学业竞赛。
什么马拉松跑步创新学校记录。
渔枕河扫了一眼，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戴着金丝眼镜，笑起来温柔阳光，这些形容他的词，和马拉松有什么关系。
“等人，”渔枕河没说太多，他们又不熟。
王阳看出她的疑惑，解释，“学校里的说法，确实传的太夸张了，那场马拉松比赛，我只是恰好身体状态好，不小心就破了记录。”
“看起来可不像是不小心，”渔枕河不动声色扫了一眼肩膀，多亏了这段时间和哪吒的相处，她已经很明显能分出对方衣服下面有没有肌肉。
白衬衫很宽，根据头肩比看，应该是常年锻炼。
“你学习好，体育也好，怎么就来我们学校了？”渔枕河又默默把他推过来的豆浆推回去。
“别这么说，我们学校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在你这，好像一文不值，”王阳笑着说，像是不打算走了，坐在她对面。
“也是，”渔枕河看着宿舍的方向，没心情再说下去。
今天和舍友约好了一起出去吃晚饭，她不在学校住，平时宿舍的集体活动也会带着她。
终于，食堂尽头出现三个女生，渔枕河立刻站起来，“学长，我先走了。”
“那好，有机会再见，”王阳依旧带着阳光灿烂的微笑。
舍友已经到跟前了，和王阳打了个招呼，就一起离开。
“他给你带的豆浆？”舍友陈安有些鄙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