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哈...”
电话那头传来杯子砸在桌上的声音。
“王！战！”也不叫詹姆斯了，乔安娜一字一顿地怒吼，“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让你跟东南亚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触吗？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还要把她带回纽约？包养情人吗！”
王战翻了个白眼“至少我没像肖恩那样给你领个男朋友回家。”
“别提那个叉烧！”乔安娜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是不是学那些白皮佬租妻了？我告诉你...”
“Mom，我没有。”王战在乔安娜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打断了她，“哈莉也是纽约人，我跟她偶然相遇，然后坠入爱河，嗯，就是这样，她是个正经女孩，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纽约人？”电话那头的乔安娜语气缓和了几分，但依然充满怀疑，“那她父母是做什么的？她是什么学历？”
王战瞥了眼正在和莎尔娜抢游戏手柄的哈莉，硬着头皮编道：“她家里...呃，开化学工厂的。”
“化学工厂？”乔安娜敏锐地追问，“具体生产什么？”
“就是...普通的...化工原料......”王战的额头开始冒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传来乔安娜意味深长的声音：“詹姆斯，你该不会找了个毒枭的女儿吧？”
“什么？当然不是！”王战差点咬到舌头，“妈！你能不能别总是往最坏的方向想？”
“那她是什么学历。”乔安娜继续追问。
王战只能继续替哈莉编造简历：“学历么...好像是哥谭大学的心理学......”
“哥谭？”乔安娜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地名，“詹姆斯·王！你当我没看过蝙蝠侠吗！”
“口误！是哥伦比亚大学！”王战赶紧补救，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
“那你现在打开视频，让我看看这个‘正经女孩’。”乔安娜不依不饶的挂断电话，换成视频打了过来。
王战看着不远处哈莉一边用膝盖压着莎尔娜，一边跟李青莲吨吨灌啤酒的哈莉，想说不太方便...但他瞥见岛姬正优雅地泡着茶，突然灵机一动。
王战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岛姬面前，把手机往她手里一塞她，急忙说道：“我妈的电话，救场！你现在假装自己是哈莉！”
不等岛姬做出反应，王战在视频电话挂断之前赶忙点了接听。
视频接通的一瞬间，岛姬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