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香灰是你清理的吗？”许星离又问尘薇。
尘薇思索了一下，这才开口：“早上奴婢忙着照顾您，是蔡妈妈让人进来收拾的，当时奴婢因为心里忧心，就没有注意到底是谁清理的。”
那个时候许星离还在昏迷之中，尘薇的全副心思都在许星离的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处理香灰这种小事。
许星离闻言眯了眯眼，那香炉里残存的味道明显比匣子里的青兰香多了一点味道，看来是有人在她的香炉里做了手脚。
昨晚她在周彦的身上还闻到了另外的一股味道，之前以为是幻觉。
可现在仔细回想，那味道和香炉里多出的那股味道结合，或许会有一些奇妙的反应。
周彦昨天发疯，是因为这个？
“王女，是不是这香有什么问题？”尘薇见许星离摩挲着匣子边缘，目露思索，心里也有些不好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