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任务能轮到你?”
三天后济北田野信达总部附近的咖啡厅里。
陆承钧翻看着市场调查报告。
医药代表们交头接耳的话题只有一个。
某款神秘药膏在黑市被炒到三千五百元还断货。
他划开平板。
臻萃本草灵修霜的临床数据跳出来。
伤口愈合速度提升800%。
疤痕消除率99.2%。
“找到你了。”陆承钧抿了口黑咖啡。
药瓶照片在他眼底映出金光。
军用吉普车碾过济北军区大门前的减速带时。
陆承钧正在整理风纪扣。
车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鲜红。
”欢迎老首长回家“的横幅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每个字都有脸盆大小。
“立正!”军长郑建的吼声穿透车窗玻璃。
陆承钧推门下车时,整个警卫连齐刷刷敬礼的破风声让他鼻腔发酸。
当年他离开时。
眼前这个黑脸汉子还只是个挂着鼻涕的侦察排长。
“首长好!”郑建的军礼标准得能当教材。
右手在帽檐定格三秒才放下。
“济北军区全体官兵向您报到!”
陆承钧的目光扫过警卫连士兵绷直的脊背。
“精气神不错。”
他拍拍郑建肩章上的将星。
“没白教你。”
“都是老首长栽培。”郑建侧身引路,作战靴在水泥地上踏出重响。
“您看三连那边。”
训练场上士兵们正在做擒敌拳对练。
有个列兵被过肩摔后立即鲤鱼打挺起身。
迷彩服后腰处还渗着血渍。
陆承钧眯起眼睛:“这次我来是了解了解其他军区联名申请追加药品预算的事...”
“联名?”
郑建突然笑出声。
“好东西谁不想独占?我连夜把仓库里三十瓶灵修霜锁进装甲车了。”
“臭小子!”
陆承钧作势要踹。
“跟谁学的本位主义?”
“跟您啊。”郑建躲闪时仍保持着标准军姿。
“九八年抗洪您把全师的冲锋舟都调给了一团。”
回忆让陆承钧脚步微顿。
走廊拐角的将星墙前。
他指着三个并列的相框。
“杨锐转业搞房地产,王铁柱牺牲在边境...就剩你了。”
郑建突然立正。
“报告首长!济北军区申请特批...”
“打住!”陆承钧推开会议室大门,“先说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