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温温软软的:“柱子呀,都成婚了还逗姑娘家,可别让人笑话。”
她说着,把手里的糖油饼放在盘里,捡了个小笼包递给湘茹,指尖碰着对方发烫的手背时,轻声补了句:“吃个小笼包压一压,看这脸红的。”
湘茹接过小笼包,指尖触到包子的温热,又瞥见于冬梅那双清凌凌的眼睛——
明明带着笑,却看得人心里透亮,她反倒没那么窘了,低低说了声“谢谢冬梅姐”,脸颊的热度却褪得慢,连带着耳垂都还泛着粉。
于冬梅没再多说,只拿起糖油饼继续吃,目光落在窗外爬满墙的丝瓜藤上,仿佛满屋子的暧昧热意都与她无关。
可那不经意间递来的小笼包,还有那句不轻不重的话,却像阵凉风,悄悄给这黏糊的气氛松了松劲。
湘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拎着空了的暖壶就往小厨房屋走,路过门框时,后腰忽然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下。
她猛地回头,正撞见何雨柱慢吞吞收回的手,他眼神半抬着,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她泛红的耳根,嘴角那点笑意没藏住,混着眼里的光缠成一团黏糊的热。
那一下碰得极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股灼人的劲儿,顺着衣料渗进去,在她皮肤上烧出个暖烘烘的印子。
屋里的晨光渐渐热起来,照在湘茹方才站过的地方,仿佛还留着她发颤的影子。
她靠在门板上,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指尖触到唇角时,忽然想起方才在灶房里,他顺着她耳垂滑下去的指尖,带着点薄茧,磨得人骨头都酥了。
菜窖阴暗潮湿,他邀她去做什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可指尖那点残留的麻意,却让她心里头那点羞恼,慢慢化成了甜,缠缠绵绵地裹住了心。
门口传来何雨柱抽烟的动静,打火机“咔嗒”响了声,接着是烟草燃烧的轻响。
湘茹理了理衣领,眼尾泛红,嘴唇还带着点被吻过的肿,倒比平日里艳了三分。
她指尖抚平了衣襟上的褶皱,忽然想起他说“菜窖阴凉”,耳根又腾地烧起来——
阴凉地方,才更藏得住人呢。
何雨柱抽完烟,把烟蒂扔地上,用袖口抹了把嘴,笑着扬声:“你们今儿早饭多垫巴点,晌午那顿晚点开,等我从杨主任家带些荤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