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有几个毛头小伙,眼神直勾勾地黏在那儿。
“不准看!”于莉眼疾手快,伸手就捂住了何雨柱的眼睛。
何雨柱没挣扎,反倒咧开嘴,露出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微笑,嘴角还微微上扬着。
东厢房门口的何雨水和湘茹瞧见这幕,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雨水悄悄碰了碰湘茹的胳膊,挤眉弄眼地朝何雨柱那边努了努嘴,没说什么,心里却嘀咕:“瞅瞅我哥这笑……他何止是看过啊。”
湘茹脸颊发烫,赶紧别开视线,心里却乱糟糟的——姐姐今天真的是被气急了。
虽然这种当众喂孩子的事在乡下不算稀奇,田间地头、村口树下,母亲们为了哄哭闹的孩子,常常顾不上避讳旁人。
可姐姐回娘家时,哪怕孩子饿得直哭,也总会找个背人的角落,从未像今天这样,在满院街坊面前如此不管不顾。
院门口的自行车铃铛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来,下班的人陆续回了院。
贾东旭和二大爷刘海中并肩走着,刚进中院,目光就被院角那抹身影勾住了——
秦淮茹坐着的姿态本就显身段,敞开的衣襟松垮垮挂着,露出的雪白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两团软乎乎的棉絮,在昏黄暮色里白得晃眼。
两人脚步骤然顿住,刘海中身子几不可察地晃了下,那双眼平日里总透着“威严”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铜铃。
他的眼珠子几乎要黏在那片雪白上,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才猛地别过脸,干咳两声装模作样捋胡子,却还偷偷往那边瞟。
前院的大庄和阎解成也被动静引了来,挤在人群后。
大庄那双眼睛早直了,嘴角的哈喇子差点淌下来,恨不能把眼珠子剜下来贴过去看。
被庄嫂在后腰狠狠掐了把,才“哎哟”一声回神,却还梗着脖子斜眼偷瞄,嘴里嘟囔着“真白”,声音不大偏巧能让周围人听见,惹得庄嫂又拧了他一把。
阎解成年轻些,脸皮更薄,却也架不住那光景勾人,红着脸低下头,眼珠子却不听话地往斜前方瞟,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偏又舍不得挪步。
贾东旭看得心头火起,一半是羞一半是怒,几步冲过去,脱下褂子往秦淮茹身上一罩,又急又气地嚷嚷:“秦淮茹你疯了?!”
秦淮茹掀起眼皮瞪他,胸脯还在褂子下若隐若现地起伏,往地上啐了一口:“还好意思说!家里那点奶粉是谁抢着喝了?让小当饿了一整天,你当爹的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