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喙的笃定,手指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滑着,指尖碾过她后颈汗湿的碎发,带着点故意的慢。
“谁让你脸红的样子那么可爱,”他往娄晓娥颈窝凑了凑,热气吹得她皮肤发颤,声音里裹着点暗哑的馋,“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这话落得又轻又烫,像根羽毛搔过心尖,惹得娄晓娥往他怀里埋得更深,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
却偏被他捏着下巴轻轻抬起来,逼着她对上他眼里的笑——那笑意里明晃晃藏着点“得逞”的坏,却又裹着化不开的热。
娄晓娥没说话,只是把胳膊收得更紧,让胸口贴得密不透风,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怀里似的。
他身上的味道混着香烟的醇厚和烟火气,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此刻却格外让人踏实,像漂泊了许久的船终于找到了岸,稳稳地泊了下来。
“身上还酸软吗?”
何雨柱忽然问,指尖停在她的肩头,那里的皮肤泛着点淡淡的粉。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声音闷在他颈窝里,像含着块糖:“有一点……都怪你。”
“怪我?”
他故作惊讶,眉梢挑了挑,“不是某人自己往我身上贴的?刚才是谁踮着脚勾我脖子来着?”
“你还说!”
她在他背上轻轻掐了下,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再胡说,我就……”
“就怎样?”他故意逗她,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娄晓娥被问住了,半天憋出一句:“就不让你抱了。”
嘴上这么说,腿却往他腰上缠得更紧,脚踝还轻轻勾了勾他的后背,像怕他真要推开似的。
那点小动作里藏着的依赖,让他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何雨柱低笑出声,不再逗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月光又移了移,屋里的光影渐渐淡了,地上的粉绸睡衣像团揉皱的云,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静夜里交织,温柔得像一首没写完的诗,余韵悠长。
又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忽然开口:“夜里凉,起来找件衣服穿上。”
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光裸的肩头,“当心着凉,明儿该头疼了。”
娄晓娥往他怀里缩得更紧,眼尾的红意未消,声音带着点赖皮的软:“现在正热着呢,不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