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黄丽华家快步出来,摸出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大口。
烟圈在眼前散开,他却盯着墙根发愣。
他咂咂嘴,心里头有点不得劲——刚才跟黄丽华腻歪时,脑子里竟冒出来秦湘茹的影子。
那丫头娇憨的样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白嫩嫩的皮肤,还有粗布衣裳底下藏着的鼓鼓囊囊的曲线。
就连她生气时,瞪着他的模样,都是那么的娇俏可人。
“啧,我这算啥事儿啊。”
他挠了挠头,明知道这么想不对,可那点念想就跟野草似的,在心里头疯长,怎么掐都掐不灭。
但转念一想,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这辈子就该活得洒脱,将来闭眼的时候,回想自己这一世,能说上一声“值了”!
何雨柱把烟头往地上一摁,用脚碾了碾,火星子溅起来又灭了,眼里却透出点按捺不住的狠劲。
秦湘茹……你早晚得是我的,我说的!
这念头在心里头滚了一圈,竟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咬了咬牙,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理了理衣襟,大步流星出了胡同,脚步带风——家里的于莉得哄,心里的念想也得留着,这辈子,总得图个全乎。
何雨柱直奔全聚德,找相熟的伙计插了个队,拎着两只油光锃亮的烤鸭出来。
拐进胡同瞅着没人,飞快地把一只塞进神秘空间,跟没事人似的往家走。
路过四合院门口的老道口供销社,他抬脚就进了门。
柜台上扒拉来扒拉去,桂花糕、葱油饼、桃酥一样不落,又抓了瓶蜂蜜、两盒麦乳精。
连槽子糕、江米条都各来一包,最后瞅着玻璃罐里的水果糖称了半斤,堆在柜台上跟座小山似的。
“哟,傻柱,今儿这是咋了?”
售货员范大姐是老熟人,一边开票一边打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买这么多好吃的。”
何雨柱嘿嘿笑,嗓门亮堂:“明儿我媳妇于莉生日,不得多买点哄她高兴?”
旁边几个售货员大妈、大姐听了,都跟着夸:“还是傻柱会疼人,于莉真是好福气。”
何雨柱笑着应和,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溜到角落里——沈会计正低头算账,那眉眼长得是真周正,弯弯的眼梢,挺翘的鼻梁,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