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了,”何雨柱踢了踢自行车的脚撑,链条“咔哒”响了声,“跟阎解成一块儿挪呢,看那样子,估摸着也快到院门口了。”
他说这话时,眼角余光瞥见秦淮茹悄悄松了口气,嘴角抿出点浅淡的笑意,像春风拂过刚化冻的河。
贾张氏刚跟前院邻居们嚼完易中海的舌根回来,正好撞见这俩人说话的尾音。
她颠着小脚快步冲过来,手里还攥着块纳了一半的鞋底子,老远就炸开了嗓门:“傻柱你站住!”
跑到近前,她把鞋底子往掌心一拍,脸上堆着褶子的横肉都在抖:“你都碰见我们家东旭了,咋就不知道捎他一段?
都是一个院住着的,眼皮子底下的邻居,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
何雨柱挑眉笑了,视线越过贾张氏,落在秦淮茹脸上——她正低头抿着唇,肩膀微微颤着,像是在憋笑。
他心里那点暧昧的痒意忽然就漫了上来,故意拖长了调子:“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东旭跟阎解成一块儿呢,俩人并排走,我那车后座就那么宽,哪挤得下?”
他顿了顿,目光在秦淮茹泛红的耳垂上打了个转,添了句俏皮话:“要不下次?我让阎解成坐后座,把贾东旭……塞车筐里?”
“噗嗤”一声,秦淮茹没忍住笑出了声,赶紧用手捂住嘴,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指着何雨柱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最后狠狠往地上啐了口:“没正经的东西!早晚吃大亏!”
转身骂骂咧咧地回了屋,门“砰”地撞上,震得窗台上的瓦罐都晃了晃。
院里霎时静了,只剩下晾衣绳上的床单被风掀动的轻响。
秦淮茹敛了笑,抬头望他时,眼里还带着点没散去的水汽,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被人听见:“你呀,就爱逗她。”
何雨柱没说话,只看着她,目光从她被水汽浸得润亮的唇瓣滑到被风吹乱的鬓发。
又不经意扫过她胸前被褂子裹得饱满的轮廓,往下是裤管里隐约透着的修长腿型,喉结又忍不住滚了滚,眼里的热意更盛了些。
“柱子?”秦淮茹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指尖不经意蹭过脸颊,“我先回屋了,等东旭回来好开饭。”
“哦。”何雨柱应着,目光黏在她端起搪瓷盆的背影上,蓝布褂子的后襟被风掀起个小角,露出截细瘦的腰,像根轻轻勾人的弦。
他压低了声,带着点按捺不住的沙哑:“秦姐,你找个机会呗——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