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黄丽华两人推着自行车刚到院门口,那股子桂花香就缠了上来。
何雨柱瞅着爬满院墙的爬山虎绿得发亮,墙根下的桂花树正撒着金粉似的花,风一吹,甜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他忍不住笑道:“丽华你这院儿,有点闹中取静的意思。”
黄丽华抿着嘴笑,眼尾的弧度软得像化了的蜜糖。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们这院啊,一进院就住了三户。右边老两口早退休了,前几天去天津闺女家了,估计得住一段时间;
左边那户是个漂亮姑娘,大学毕业三四年了,在市物资局当股长呢,今儿一早就出差去上海了,说是要去十几天才回。”
她抬眼瞟了何雨柱一下,睫毛轻轻颤了颤,话里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这么一算,最近院里可不就我一个人住着?你呀,想来随时都成。”
说话间已到屋门口,她转身时身子往他怀里轻轻撞了下,发间的香混着身上的雪花膏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黄丽华摸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时抬眼瞅他,眼尾那点潮红浸着水光,声音黏糊糊的带着钩子:“柱子,我想你了……”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了下他的胳膊,“想你身上那股子男人味了。”
风卷着桂花落了满地,其中一朵正好沾在黄丽华的发间,衬得她眼尾那点媚意更浓了几分。
何雨柱喉结动了动,伸手就攥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手指摩挲着她腕上那只银镯子,冰凉的金属被他掌心焐得渐渐有了温度。
刚想说啥,就见她咬着嘴唇笑,眼尾那点媚意,比这桂花香还醉人。
何雨柱的喉结又滚了滚,没说话,只松开她的手,顺势往她腰后揽了一把,带着她往门里挪了半步,自己的脚也跟着跨过了门槛。
黄丽华反手搭在他揽着自己腰的手上,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下,辫梢往他胳膊上蹭了蹭。
她往前挪了两步,侧过身时手腕一扬,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带起的风里还裹着她发间的香气。
屋里暗,刚进门一股子凉意裹着脂粉香扑过来,比院里的桂花香更绵。
黄丽华摸黑拉了灯绳,昏黄的灯泡晃了两下亮起来,照见桌上摆着个粗瓷碗,碗边还沾着点蜜渍。
何雨柱眼尾挑着笑,伸手在亮起来的灯泡底下晃了晃,指尖几乎要碰到那点暖黄的光。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痞气的戏谑:“丽华,这灯不是亮得好好的?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灯泡坏了,黑灯瞎火的怕得慌?”
黄丽华脸上红扑扑的,伸手拧了把他的胳膊,手指却顺着衣料往下滑,轻轻勾住他的腰带往自己跟前一带。
她半个身子都偎进他怀里,胸脯贴着他的胳膊轻轻蹭了蹭,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眼波缠在他脸上,声音软得发颤:“坏人,就知道打趣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