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华身上若有若无的雪花膏香,混着暮色里的槐花甜腻,在晚风里晕开一层暧昧的涟漪。
就在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烟卷斜叼在嘴角从拐角晃出来。
正巧撞见何雨柱歪头冲后座的黄丽华挤眉弄眼,嘴角咧得能吞下半个拳头。
自行车后座的黄丽华红着脸揪着他工装衣角,发梢扫过男人后颈,亲昵模样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烟卷在指间被捏得扭曲变形,烟灰簌簌落在锃亮的皮鞋上。
“呸!不就刚升个芝麻官儿!”
许大茂狠狠碾灭烟头,金属饭盒被甩得哐当乱响,惊跑了墙根打闹的夜猫。
想起上午黄丽华还冲他嬉笑嫣然,此刻却对傻柱笑得这般勾人,喉间涌上股酸意。
“走着瞧,老子早晚要让你傻柱栽个大跟头!”
阴影里,许大茂攥着饭盒的手指关节泛白,齿缝间挤出的低语混着风,消散在厂区此起彼伏的下班铃声里。
自行车碾过巷口坑洼的碎石路,发出细碎的声响。
黄丽华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何雨柱工装的粗布纹路,滚烫的掌心隔着布料熨烫着他后腰的皮肤。
夜风卷着她甜腻的声音,裹着若有似无的雪花膏香气飘进耳里:“何师傅这手艺,全厂谁不惦记?
上次你烧的红烧肉,肉块炖得透亮入味,肥肉入口即化,瘦肉吸饱了酱汁,连碗底的汤汁我都拌了一大碗饭!”
她绯红的脸颊贴着何雨柱后背轻轻蹭了蹭,吐气如兰:“不像我,一个人在帽儿胡同大杂院的小单间,冷锅冷灶的……夜里连被窝都是冰冰凉。”
何雨柱呼吸陡然加重,故意颠了颠车把,换来女人更用力的搂抱。
黄丽华柔软的身子几乎要嵌进他后背,饱满的胸脯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
何雨柱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声音却带着几分喟叹:“唉,丽华妹子可别寒碜我了。家里那位……跟她压根聊不到一块儿去,日子过得比清水白菜还寡淡。”
何雨柱脑海里骤然浮现媳妇于莉的娇颜,心中泛起丝丝歉意——人家正吐露生活不易,总不能给人添堵,把自己婚姻美满的话说出口吧?
他瞥见黄丽华鬓角散落的发丝被风撩到自己脖颈,痒得心里直发颤,喉间干涩地开口:“听说你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