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卿躺在雕花大床上,右腿纱布渗出的血渍像昨夜雨后落了一地的三角梅。
苏安怡端着药碗,皱眉看向他的上课眼中满是心疼:“怎么出去喝个酒能摔成这样?那几个人也不帮着点你,先前说是你好友我才放心让你去的,结果……”
“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估计也没想到。”孟宴卿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昨夜临走时看见的那对身影。
一定是许栀,她化成灰孟宴卿都认得。
只是她身后的人是谁,还是那个侍卫吗?为什么两个会挨得那样近,他们单独去酒楼做什么?她难道真的和侍卫厮混在一起了,所以才这么久了都没有来找他低头认错吗?
“想什么呢?”苏安怡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