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他们都没妈,都是被爸爸打。三少他爸也是你爸吧?那你小时候也被打过吗?”
“……没有。”
“为什么啊?那老东西怎么还偏心呢?”
“……因为我比较听话。”
“哈哈哈哈哈……”宁言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大得喻承白忍不住去捂他嘴,担心他会吵到其他人被人家骂,他低声道:“阿言,我们去车上再笑。”
宁言使劲拽下他的手,但真的很听话的不大声笑了,在他耳边悄悄道:“你小时候从来没有被打过吗?”
“嗯。”
“那你真乖啊,我记得三少以前经常被你爸追着打,时铭砸他爸书房的时候,好像也被追着打过,就林放没有,听三少说,林放小的时候就特别老成了……”
上了车,都开了一路了,他还在小声碎碎念。
喻承白也不提醒他现在可以大声说话了,继续由着他搂自己脖子,拿嘴巴贴在自己耳边说悄悄话。
宁言跟喻黎一样,平常就是个不需要别人回应,就能自说自话把自己逗乐的人。
现在喝多了,就更加乐呵了。
他两只手臂紧紧抱着喻承白,把头往头脖子上靠,拿头去蹭头颈侧,迷迷糊糊地说:“你是不是洗澡了啊,身上好香,暖暖的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