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在地上哭天嚎地要死要活的。
于金生问明情况后当即冷了脸,“你们背后说白杜鹃风凉话,今年冬天就别分她猎来的野猪肉了,索性坏人做到底。”
此言一出,在场不少人变了脸色。
以往她们在背后说说风凉话就算被正主知道也没啥,顶多骂几句,撕吧几下。
可她们忘了,白杜鹃现在是他们大队在公社挂了名的先进人物。
她代表的是他们大队的脸面。
于金生直接拿这几个闹事的当典型,第二天大队开大会严厉批评。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在刘向红跟前说白杜鹃的风凉话。
不过大队的狗子们也在一段时间内集体失去了自由。
因为打群架,乱咬人,都被各家拴了链子。
笨笨终于摆脱了被公狗们追着的烦恼了。
但它又变的有些忧愁,每天都守在院子门口痴痴地望着外面,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杨建设知道笨笨在等谁,他找到白杜鹃,询问是否能带笨笨上山去见一见四眼。
白杜鹃摇头,“笨笨去年生了一窝,今年就不要再让它生了。”
好不容易等到把笨笨这边消停了,小玉又开始了。
白杜鹃院子里又有大嘴还有大白,小玉的魅力一散发,搞的整个院子的狗都叫个没完。
味道实在上头,动物的本能控制不住。
白杜鹃只好把小玉送到了杨建设他们院子养着。
杨建设那院只有笨笨和养好伤的小黑狗,黑风。
小玉过去了也不用担心会被别的公狗骚扰。
等到小玉恢复了正常,天气也变冷了,白杜鹃也错过了去东风牧场找甄佳婆婆学习抓鹰的季节。
她给甄佳婆婆写了封信,在信里聊了不少家常话。
过年前汤鸣浩开车带着杨建设进了城,找了门路帮着杨建设买了一台缝纫机,还有一对男女手表。
缝纫机搬回大队的时候,好多人都跑来凑热闹。
“这就是缝纫机呀?啧啧,听说用它做衣裳可快了。”
“建设真是出息啦!”
“建设跟谁家闺女谈对象,我咋没听说?”
“不是咱们大队的……”
“他为啥不找咱们大队的姑娘……便宜了别人。”
“咱们大队的姑娘没有看上他的哩?”
“你说的那是以前,自从杨铁牛没了以后,刘向红跟建设的日子就好过了。”
“咳,别提杨铁牛了。”
汤鸣浩和杨建设把缝纫机抬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