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呀!”佳佳赶紧拽住小象的耳朵,老奶奶笑着递来个粗瓷碗,里面盛着刚熬好的小米粥,撒着点白洋淀的芦苇盐:“小娃娃们尝尝,咱们雄县的小米,熬出来的粥比藕粉还滑呢~”童小话把碗端给荷荷,小象用鼻子卷住碗沿,轻轻一吸,金黄的粥汤沾在鼻尖上,像挂了串小小的金珠子。
“以前呀,雄县的老百姓用小米粥招待路过的客人,连小毛驴都爱喝呢~”老奶奶摸着荷荷的脑袋,看它用鼻子卷着碗底舔得干干净净,“你看这小象,跟咱们的小米粥一样,暖乎乎的~”荷荷“噜噜”叫着,用鼻子尖碰了碰老奶奶的手心,把沾着的小米粒蹭在她手上,逗得老奶奶“咯咯”笑。
古城的街角有个老磨坊,石磨“吱呀吱呀”转着,磨出的小米面细细的,像金色的沙子。童小话和佳佳跟着荷荷跑过去,看它用鼻子卷住石磨的木柄,轻轻一推——石磨“咕噜噜”转得更快了,小米面“沙沙”落进木盆里,卡卡狗趁机把爪子踩进去,踩出一个个带着米香的小脚印。叮当猫跳上石磨,尾巴尖勾着小米面画了个大圆圈,荷荷跟着用脚掌踩了踩,圆圈里多了个大大的、圆圆的脚印,像给“小米暖香”盖了个可爱的戳。
临走时,老奶奶把装着小米的布包塞进童小话手里:“给小象带着呀,路上饿了熬粥喝~”荷荷用鼻子卷住布包,把它挂在自己的耳朵上,小米的香混着它身上的荷叶味,变成了一种暖暖的、让人安心的味道。夕阳穿过雄县古城的城门洞,照在荷荷毛茸茸的背上——它脚掌上的小米粒还沾着,像给脚掌镶了圈金色的边,把“古城的温暖”和“小米的甜香”,一起踩进了雄安的土地里。
第三章 容城三贤故里的“苇编小摇篮”
秋日的容城三贤故里飘着芦苇的清香,童小话蹲在芦苇编织的廊架下,看老爷爷用金黄的苇篾编小筐,细长的苇条在手里“翻飞”,很快就编出个带着花纹的小摇篮。荷荷好奇地凑过去,鼻子卷住一根苇篾,轻轻一拉——苇篾“啪嗒”断了,吓得它赶紧把鼻子藏到身后,耳朵“啪嗒啪嗒”甩个不停。
“没关系呀,爷爷教你编~”老爷爷笑着递来一根软软的苇条,放在荷荷的鼻子上,“轻轻捏住,像这样绕圈圈~”小象用鼻子尖卷住苇条,慢慢往竹架上绕,虽然动作笨笨的,却把苇条缠得紧紧的,童小话看着笑出声,帮忙把苇条的末端压好:“荷荷真棒,以后可以编小筐装莲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