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度陈仓·地下的较量
川西的冬雪初融时，“暗度陈仓”小组的钻头在地下二十米处发出沉闷的轰鸣。头目老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电筒光束扫过隧道墙壁——泥土里嵌着零星的竹根，像被定格的黑色血管，提醒着他们正在靠近大熊猫的栖息地。
一、泥土里的“秘密通道”
老鬼记得艾丽卡的指令：“地表陷阱太多，从地下走，避开所有监测设备。”他摸了摸腰间的地质雷达——这是花大价钱从黑市买的，能穿透三十米土层，精准定位熊猫洞的位置。屏幕上，一个不规则的椭圆红点正在前方五百米处跳动——根据情报，那是“雪团”的巢穴。
“加快进度，再有三天就能打通。”老鬼拍了拍钻工的肩膀，靴底碾过脚边的竹根——忽然觉得不对劲，这截竹根的切口太整齐了，像是被某种工具切断的，而不是自然断裂。他蹲下身，指尖蹭掉竹根上的泥土，看见断口处有淡淡的蓝色粉末——是保护区常用的“植物生长标记剂”，用来监测竹类根系分布。
二、地面下的“反制网络”
林夏盯着地质监测屏上的异常波动，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三天前，她就通过土壤湿度传感器发现了地下的异动——钻头震动导致的土壤密度变化，像块突然出现的“暗斑”，在数据地图上格外醒目。
“小周，把‘竹根陷阱’的坐标发给老周。”她指了指屏幕上的红点，“让他带猎狗去地表标记，记住，用‘雪团’的粪便混着防鼠药——既能掩盖人类气味，又能让地下的家伙们闻着‘不对劲’。”
老周背着竹篓来到异动区，猎狗黑子突然对着地面狂吠——它闻到了地下传来的柴油味，那是钻头发动机的气息。老周蹲下身，从篓里掏出掺了熊猫粪便的碎竹根，沿着地面每隔两米埋一根，竹根上还系着小小的铜铃——这是护林员自制的“地下警报器”，只要隧道挖到附近，震动就会让铜铃发出轻响。
三、黑暗中的“嗅觉博弈”
老鬼听见了隐约的铜铃声。他关掉钻头，趴在地上细听——声音从上方传来，像风吹过竹林的轻响，却带着规律的间隔。“不对劲，地表有人活动。”他掏出气体检测仪，屏幕上突然跳出红色警报——地下空气中，熊猫粪便的气味浓度超标，还混着一丝刺鼻的防鼠药味。
“老大，这气味……好像是熊猫领地的标记？”钻工捏住鼻子，“听说大熊猫会用粪便标记地盘，难道咱们挖到它们的‘厕所’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