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不得了!”褚谭渊抢先一步,“这可是我屈指可数知道院长大人亲自处罚学员的事。其实处罚本身比上受害者就算不上什么,若是她能一改以往态度,便是处罚的最好结果。”
这褚谭渊的话实在是过于通透,摆明着是让谢华安对谢语思好点。
在座的长辈们面面相觑——心知肚明。
褚湘姝看着自家弟弟,心里明白。她也是第一次见自家弟弟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便也从一开始就没有阻拦他。
还没等谢大伯说什么,谢三伯就连连道:“那是那是!”
座椅上,谢华安愤愤不平:这褚谭渊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有什么好计较的!
“听闻你们对我们谢家荷塘期待已久,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下午我们就邀你们赏赏这千亩荷塘!”大伯母转移话题道。
“实不相瞒,我这次主要是为思思而来,对思思的母亲更是仰慕已久,现在特别想见上一见,正好这也快到午时,如果能让我同思思一起与思思母亲共赏一餐,那便是了了心愿。”褚谭渊神往的神情没有丝毫虚假。
惊住了,谢华安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褚谭渊,又恶狠狠的看向了谢语思,内心属实不是个滋味,自己好不容易有个看的上眼的,先是揭自己被罚的底,又如此亲切的称呼被自己视作仇敌般存在的人——谢语思!
折扇一展,褚谭渊一伸手,画有精美图案的扇面便精准的挡住了谢华安看向谢语思不善的目光。
当看到精美图案的瞬间,谢华安竟一时愣住了。
片刻褚谭渊便收回了手臂,顺势遮住了面容,也盖住了旁人的目光,侧颜看向谢语思,笑的温柔,即使谢语思毫无反应,褚谭渊也依旧笑的开怀。
随后褚谭渊便缓缓拉下扇面,露出了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容。
看着褚谭渊这一系列动作的谢华安,竟不由心动了一下。
没有注意谢华安的反应,大伯母笑着好不亲切,“正好,让你们尝尝我们岭南之地的特色!”
“大伯母怕是有什么误会,我向来不习惯他乡的习俗,所以我说的是……”褚谭渊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