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恩失笑：“我可没那么厉害，要不是有你们，我也走不到今天。”
京光摇头：“别这样说。我以前对你可是真不怎么样。”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承认过去对祝恩的态度。
“可你让我更想变强。”祝恩说，“我想证明你错了。不过，我觉得我们是在厕所事件之后才亲近起来的，对吧？”
一提到“厕所事件”，京光立刻僵住。
金智贤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但他只是清了清嗓，跳过了这个话题。
祝恩坐到椅子上，开始化妆。
化妆师将发箍戴到他头上时，轻轻咂舌——这张脸根本不需要化妆啊。
“对了，”京光打破沉默，“你看过练习生的资料了吗？”
祝恩在镜中微微一僵。
昨天他足足睡了18个小时，累到团员们都以为他中风了。
可那是他身体迫切需要的休息。
不过，这一天里总有个声音在耳边提醒他有什么事没做，他却一直没想起来。
——原来是这个。
他根本没看过资料，而且连那叠纸放哪了都不知道！
京光和金智贤看着他镜中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关系，”京光道，“我只是随便翻了一下，但很有意思，忍不住看完了。”
“我也是，”金智贤说，“甚至还看了几段面试视频。”
“什么？我怎么没被通知？”京光惊讶。
“我可是偷偷去的。”金智贤笑道，“有不少很有实力的学员，不过嘛，节目的搞笑担当还是不会少。”
“像成杰那种？”京光问。
“嗯。”金智贤点头。
杰易笑出声：“我早就改过自新了，导师们。我现在就叫杰易。”
“我只看了三十个学员。”祝恩插话，“最近太忙，都忘了。”
“也好，”金智贤说，“光看资料其实看不出太多，还是舞台上见真章更有意思。”
“说得也是。”祝恩点头。
这时，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在拍广告时带过祝恩的实习生希兰。
她一看到祝恩几乎素颜的样子，脸颊立刻泛红。
“怎么了？”金智贤挑眉，立刻看出了那表情。
希兰微微摇头——又一个被祝恩俘获的观众。
“早上好。”希兰恭敬地打招呼，“我来确认一下你是否快准备好了。”
“差不多了。”京光替他答道。
“还要二三十分钟。”化妆师说道。
“好，那我先通知一下——第一位练习生已经到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