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这样的人搅在一起,注定受伤。
而他不想让陈柔受伤,更不想坏了和陈侯的兄弟情,所以不碰是唯一的办法。
当亲妹妹一样护着。
就挺好。
乔屿侧着头,眼尾上下瞄着对面的赵承,他怎么没发现还有这档子事?
对面那明晃晃的打量让赵承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锃亮的皮鞋泛着光。
很难想象,这双脚几年前还只能趿拉着露脚趾的布鞋。
当初最早跟着童姐的那批人现在都混得风生水起。
眼尾扫到一个男人快步进门,对着桑童耳语几句,女人剥瓜子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又恢复如初。
乔屿眼珠子一转,悄悄地靠了过去。
竖起耳朵,明目张胆的偷听。
也只听到一句:“童姐,补完了。”
补完了?
补啥了?
还想再听听,那边却没有了声音。
“哎呦哎呦,疼疼疼。”
乔屿捂着自己被揪起的耳朵,龇牙咧嘴的往桑童那边靠。
女人顺势将人抱个满怀:
“你想偷听什么?尽管来问我就行,不必偷偷摸摸,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旁边的黑衣男人和赵承默默退下。
整个房间就只剩桑童和她怀里的少年。
乔屿想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你是不是背着我嗑药了?说好一起肾虚,你怎么能偷偷的补?”
桑童神色变得一言难尽,少年从女人怀里爬起来,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桑童:
“我说你怎么那么猛,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就是那头被压榨的老黄牛,补也应该给我补!!”
桑童身子向后靠进沙发里,双手懒散的搭在两边。
大长腿随意伸展,笔挺的西装裤垂在地面。
眼神从下往上看着乔屿,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那可要好好‘补补’,采阴补阳那可是大补啊!”
窗帘猛地晃动,是谁把谁压在身下。
翻云覆雨,颠龙倒凤。
男人手腕无力的垂在沙发边,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沿着修长的脖颈,在若隐若现的腹肌上滑落。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现在浑身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咱们结婚吧?”
不知是乔屿第几次提出,每每都只能换来女人更加汹涌的动作。
不答应,不拒绝。
乔屿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吊灯,灯光璀璨,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