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童都不用看男人的眼睛,对方心里想的一切她都能猜到。
所以,斩草要除根。
“噗嗤!”
桑童抓着男人肩膀,一只手握着匕首将人狠狠贯穿。
“额....额....”
男人瞪大眼睛,像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决绝。
刀子沾满鲜血一点点从男人心脏抽出来,手一松,男人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你会惹上麻烦的。”阑青说道。
对方是警察局局长蒋忠的亲戚,他死了,蒋忠岂会善罢甘休。
带血的刀子来来回回在阑青身上擦拭,女人垂着眼眸,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容:
“你会解决好的,对吗?”
阑青骄傲的点点头,甚至还有点邀功的意思。
能对你有帮助的男人只有我!
干净的刀身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本来是极具侮辱的行为,阑青却无比兴奋,就像是吃到骨头的狗。
而桑童就是那个握着缰绳的主人。
至于阑青解决这件事要搭多少人情,要花多少钱打点关系,跟桑童都没有关系。
桑童四人走出无忧小院,女人率先走在首位,其他人皆落后半步。
这是规矩。
桑童手里的手帕反反复复擦拭着右手,被欺负的女人走在最后面的位置,突然,桑童停住脚步。
只感觉腿窝传来重击,膝盖一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蜀殊收回踹人的脚。
“童姐?”
女人一脸懵逼,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你真是有出息了,现在都敢算计到我头上了。”
桑童背对着女人,慢条斯理的说道,声音不温不怒。
“童姐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满脸疑惑的女人此刻显得无辜极了,眼神求助的看向蜀殊,明明刚刚还是同情心泛滥的小姑娘。
现在眼神绝情的让人害怕。
蜀殊对其笑了笑,嘴角的酒窝甜美可人:
“你最好老实交代哦,不然会很惨的。”
女人脸上的楚楚可怜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唯唯诺诺的神色也被沉稳而取代:
“童姐是怎么发现的?”
她明明做的天衣无缝,实在想不到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首先,喝醉的人酒后乱性还是在强迫的情况下,怎么还会有时间把你扒的干干净净,而自己还穿着一条裤子。”
“其次,来我这里的人没有不缺钱的,三千块足够解决你遇到的任何难题,但是你却不为所动,可见你图谋的远比这个数字更大。”
桑童转过身:
“做了这么大的牺牲引起我的注意,你想在我这里获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