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缓缓勾起嘴角:
‘以莫知城那一根筋的性子,萧敬河现在该换你头疼了。’
缓缓打开手心里的纸条:
巷北大街四胡同第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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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屋子里突然传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老金头赶紧端着碗快步进屋,小心的将碗放在桌上,上前一步将躺在炕上的程婆扶起来。
“老婆子,你怎么样了?”
“小溪有消息了吗?”
程婆希冀的眼神让老金头下意识的躲闪,程婆眼里的希冀一点点熄灭。
“还是没有小溪的消息吗........”
“他肯定是躲在哪里了,这小子做了这样的事肯定是害怕回来。”
老金头紧抿着唇,皱起眉头。
程婆叹了口气,显然也是认同老金头的话。
“这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是我平时管教不严。”
老金头把药端过来,喂给老婆子喝下去。
平日里神采奕奕的老头儿现在也变得憔悴:
“怎么能是你的错,你为他做的还不够多吗?甚至为了他一再拖延乔屿的治疗,我知道你的良心饱受折磨。”
一边是医德,一边是自己养大的孙子。
为了金溪的安全,她只能拖延乔屿的病情,换取桑童对金溪的手下留情。
“哒哒哒”
门口传来脚步,桑童跨步而来。
“程婆的病可好些了?”
“小姐。”
程婆想起身迎客却被桑童按住了。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这么客气。”
程婆连连点头,因为心虚眼神根本不敢跟桑童对上。
敏感的桑童自然有所察觉,表面却不动声色。
“快坐快坐。”
老金头殷勤的搬来椅子。
殷切的问道:“可是找到小溪了?”
桑童摇摇头。
老金头和程婆一瞬间犹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我今天过来是想了解一下阿屿的病情,为什么最近他的病情没有一点好转?可是碰到了什么困难?”
桑童大刀金马的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目光扫视着二人。
程婆回道:“没有,是化解脑部的淤血需要时间,不能一蹴而就,前期自然快些,后面慢一点也是正常的。”
回答的天衣无缝,再加上桑童本就不懂医术。
还不是任由对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