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味道极淡，但她还是一下就闻到了。
是女士香水，不是属于她的味道。
“你，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水味？”顾清芷还是选择直接问了出来。
可话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若是真的有什么事，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
“是吗？”周斯辰的表现还算淡定，抬起胳膊到处闻了闻，“我怎么闻着没有呢？”
他佯装思考，过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昨晚一个客户喝多了，我帮他那个女伴一起把人扶上车，可能是那时候沾上的。你也知道，生意场上这些人，外面都养着不知道多少个蜜，出来谈生意也都带着。”
顾清芷问道：“扶客户就扶客户，怎么会沾上女士香水的味道呢？”
周斯辰叹了口气，嬉皮笑脸道：“这不是客户是个秃顶中年胖子，那女伴费劲给人扶进车里，一起身没站稳差点摔倒，我扶了一把。”
见顾清芷半信半疑，周斯辰继续说道：“不过你可别多想昂，那女的都三十多了，人老珠黄的，身材很差，皮肤都松弛了，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