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靠爸还是靠男人。
下车时,出租车司机忍不住问道:“小姐,住在这里,怎么出门没有司机呀?”
林予棠心情极差,自嘲地笑了笑,弯下腰大声朝车内喊:“因为我的金主太小气,不肯给我派辆车。”
今天风大,长发在转身时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林予棠拨弄着头发,视线中骤然出现一辆车。
看着有点熟悉,往后座一看,哦,原来是周砚修。
“上车。”
又是冷漠的命令式语气。
林予棠硬着头皮坐进车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不高兴?”
等等,这两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与他们第一次私下接触时一模一样。
可现在的心境却与当初完全不同。
“没有,能嫁给您周老板,我别提多高兴了,不天天呲着牙傻乐都对不起您周老板的身份。”
周砚修睨了她一眼:“棠棠,别骂人。”
下车后,他伸手把她捞进怀里往家里走:“刚才跟傅逸尘吃饭了?”
林予棠点了点头。
“离他远点,不是好人。”
林予棠道:“我倒是觉得傅少挺不错,人好,也有趣,还没什么架子。”
周砚修似乎被她这一席话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棠棠,别被你看到的假象蒙蔽了眼睛。”
“我没有。”
周砚修停下脚步,掰正她的身子,深沉的目光读不出什么情绪:“跟我赌气归赌气,但要记得我说的话,好吗?”
林予棠这才点了点头。
一回到房间,她就把自己锁进房间里,直到吴妈敲响房门。
“太太,老宅那边来了电话,请您和先生回去一趟,沈筝小姐回来了。”
得,中午刚见完,晚上又给她来一场鸿门宴。
林予棠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这个沈筝怎么这么怂,直接找周砚修,让他跟她离婚不就好了吗,搞这些花头?
“好,我知道了。”
门外还有声音,许是吴妈还有话说,林予棠下床给吴妈开门。
门一开,外面哪还有吴妈,只有周砚修一张冷冰冰的脸。
“在气什么?”
林予棠过去挽上他的手:“没气呀,只是上午有点累而已,走吧,我们回老宅。”
刚才看到周砚修这张冰块脸的瞬间,她就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