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叹了口气,
“有了感情也没事,就怕这感情...扰乱了你的思绪...”
“不会的。”赵鹿吟似是想都没想便回答了,听得江寒竹心里直嘀咕。
不会才怪呢...
她见过十个说这话的,九个被拿下,八个被强制,七个放不下,六个火葬场...
那么,你是什么呢?
撇了撇嘴,担心放任下去真酿成什么大事,心中有了几分主意,她忽地开口道,
“明日我搬来你这住吧。”
“噢不,应该是今日,我回去便收拾东西过来。”
“...什么??”
赵鹿吟反应了一会,差点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江寒竹又重复了一遍,边说着,还边直起身来注视她,眼神似在警告。
“有我在可别想整什么幺蛾子。”
“...好,好的。”
两人再度陷入沉寂,静坐好一会,江寒竹忽地开口,
“我们...认识多久了...”
“...七年了吧。”
“若某天...我们分道扬镳,你会记得我吗?”
“你想留在京城吗?”赵鹿吟缓缓看向她。
“不想...”她喃喃,
“这里...不自由。”
赵鹿吟第一次见她那副神情,让她有些...
看不透...
“那不如跟我走,去其他地方看看。”
“...”
“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
但这次,江寒竹却没有回答。
两人又静坐了好一会,直到天边暮色中泄出一丝微光,红枣披着外衣走来,犹豫道,
“公子,该准备上朝了。”
“...”
“知道了。”
...
一夜未眠,但到底年轻,瞧着也无半分疲色。
草草用过早膳,江寒竹便回醉仙院去收拾东西,她则乘着马车到宫里上朝。
“你做了什么吗?怎么觉着司景洲心情很不错?”
马车刚停,司陆河似是早已等候多时,见她下车便凑上前来,只是...刚说完一句,便忽地被人拉开。
“兄长,天气热,不要凑太近。”
司景洲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不由分说便站到了她跟司陆河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