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龙年轻的脸庞憋得通红，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桃木剑上的雷光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威力大减。每一次格挡污秽锁链的抽击，都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裂开的口子渗出更多鲜血。
我每一次挥动天蓬尺，都感觉体内的灵力被狠狠抽走一大截。尺身上的金光也暗淡了许多，每一次与黑气锁链或怨灵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响声，手臂的酸麻感越来越重。
老头（或者说，操控他的存在）显然察觉到了我们的颓势。他悬浮在半空的黑雾中，空洞的眼窟窿“扫视”着我们，那张诡异的笑脸似乎更加“灿烂”了。他喉咙里再次发出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嗬嗬”怪笑，干枯的双臂猛地向上抬起！
“呜——嗷嗷嗷——！”
所有围攻我们的怨灵虚影同时发出凄厉到极点的尖啸！它们不再分散攻击，而是如同受到无形指令的军队，疯狂地汇聚、压缩！浓稠如墨的黑气从老头身上和地底裂缝中汹涌而出，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