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跟着烈一起来的弟子已经全都被打趴下了。
“烈叔,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跟咱们的人打起来了?”新来的一帮子人里,为首的也是一名年轻人,只见他先是拦住了身后跃跃欲试要找上清宗的人报仇的众人,然后朝着烈质问道。
烈十分不高兴的看向那个年轻人,就听他说道:“他们上清宗的人打了咱们的人,你不说先问他们想干什么,反倒质问起我来了,你到底哪派的啊?”
那年轻人眉毛微皱,嘴里冷哼一声,转过头来到令狐飞阳身前,问道:“这位大哥,我神火教与贵派向来情深义重,不知为何刚才我们两家会动起手来,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令狐飞阳冷着脸,朝着躺在地上那个最先骂人的叫做浓的家伙努了努嘴,说道:“他先骂的我们!”
那年轻人闻言,随即拉下脸来,走到躺在地上哼唧的几个年轻弟子身边,俯视诸人,然后朝他们问道:“刚才浓是不是骂人了?”
那几人似乎十分畏惧这个年轻人,见到他过来质问自己等人,一个个也不敢哼哼了,只是涨红了脸不敢看他。
“说!”那年轻人瞪着几人,再次吼了一声。
躺在地上的几人不由的点了点头,还纷纷看向了最开始骂人的那个家伙。
那年轻人顺着众人的眼光,来到浓的身边,用严厉的眼神瞪着那个家伙。
浓此时躺在地上费力的伸着肿的老高嘴唇,哆哆嗦嗦的向那人回答道:“七饼思雄,塔门。。。钢菜步让地儿,窝才一鸡冻,麻了塔。。。”
“混账!”那年轻人闻言大怒,“大家同为十二正宗,自当和和气气的,你怎能骂人家呢!”
“来人啊!”年轻人大声吩咐道。
顿时身后众人全都站了出来。
“将他们几个抬回去,先治好,然后再按照教规从严处罚!”
“是!”众弟子立刻回应道,然后纷纷抬起还躺在地上的众人,向着自家的营地回去。
那年轻弟子又瞪了烈一眼,然后来到令狐飞阳面前,朝他拱手道:“在下神火教炎,刚才我这几个师弟一时情急,对各位兄弟出言不逊,我现在带他向各位道歉!”
说罢,就见炎朝着令狐飞阳和李无忧他们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令狐飞阳和李无忧等人看着人还算讲理,刚才的火气顿时消了不少。
可是,炎的脸色突然一变,朗声说道:“他们做的固然不对,可终究是我神火教的人,自会由我们教规处罚他们,还轮不到诸位兄弟越俎代庖。”
“现在,我已经替他们向诸位道过歉了,下面,该说说诸位当众殴打我神火教弟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