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是儿子教女无方,让您操心了。”
“十个手指头有长短,又怎么能要求每个孩子都不长歪。这时候怨天尤人已然无用。”
谢桦来到二叔二婶这里,孩子们都从花园转到这儿来了。
二婶的院子里,有葡萄架子,架子下面是小秋千,这个秋千除了木板,还有绳索编织的固定锁袢,长宁坐在里面,不管飞多高,都不会掉下来。
四弟,兴致勃勃地给她推秋千,把她哄得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哇哇大叫。
宝儿在骑小木马,晃来晃去开心得不行。
玉儿让小厮陪他踢蹴鞠,满头大汗。
自己的儿子谢启坐在小狗车里,催促前面的大黄狗快点拉车。
只是裴朗神色莫名,方氏脸色阴郁,只有三叔三婶乐呵呵的。
“三叔三婶,三妹妹在这儿吗?”他走上前去,来之前就问过了,说大家都在这儿。
“在呢,她跟陆轩在屋子里躲懒,你自己去叫他们。”谢谦不想离开院子,他一会儿还要陪长宁玩鲁班锁,抽陀螺。
这孩子可能是大了,拨浪鼓是一点兴趣没有,晃一会儿秋千,再换点花样,没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