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终于回到实处,李玉满便将她发现的牛、田两家的异样说出口。
李玉满说话期间,曲大姐眼睛越瞪越大。
等李玉满说完,她立马道,“天,这些你居然都发现了!我可是演了……咳咳咳,带了三年路的人。”
二丫道,“就说你修炼不到家吧。”
孟娘不理会她二人,认真地为李玉满解答,“牛家男人爱打人,但他是个怂包,不敢与外人发生冲突,每每不顺心就打家里的妻女,牛小妹因此掉了两个孩子。”
“牛小妹以前刚来的时候,见人就笑,身材丰盈的姑娘,现在你也看到了,满脸苦涩还瘦得可怜。”
“不过这都是以前了。”孟娘话锋一转。
“你现在看到的也都是她演的。”
“自从她男人被南边劁了,行动不便,事事需要依赖她,这主次就变了,开始把他打得断腿故意拖着不让大夫,后来由不解气,就天天给灌屎。”
“……”
难怪那一屋子的味道。
“田大姐的话,她男人是个吃绝户的凤凰男,踩着田大姐家飞上枝头后,仗着田大姐没人把她的几个孩子都卖了,天天拿着那钱在外门鬼混。”
“如今一朝被劁,田大姐天天给他喂春药,把他跟狗关在一起。”
至于后面几家,都是男的各有各的问题,比如:
家暴男,凤凰男,爹宝男,赌博男……
也是让李玉满在一天内认识到了男人物种的多样性。
就是因为一些可悲的遭遇,才导致妻子在他们落魄时在他们的两肋上插上几刀。
既折磨了人报仇雪恨,又不让你死,钓着顾槐这条大鱼天天给她们发东西吃。
殊不知,那些滋养的补品根本到不了男人嘴里。
同时她还发现了一个现象。
能从南边回来的男人,好似都是这种欺负女子、劣迹斑斑的,好像专门送回来给女子出气般。
不知怎么的,这些个南坊的女人,李玉满有点欣赏。
孟娘说完她们,又回到自己的家,她道,“真希望南边再开战,皆时我定然帮他报名!”
李玉满笑了,“这就是你更想去南边的原因?”
“差不多吧。”孟娘不好意思低头。
“行,到时候有机会我让南边给你一个入城的名额。”
二丫撇嘴道,“可惜我们出不去这里。”
“为何?”
“南北边的姐妹站起来后,上京便对女子进出管控极严,南坊女子只能在南坊活动,乱走是要挨打的。”
二丫嘟囔道,“要是能随便进出,我早带我家妞妞跑了。”
李玉满没在大晋律法上看过有关女子的记载,不清楚是不是看漏了,闻言只是点头。
“放心,终有一日这天下将会是女子的天下,到时候五湖四海,山川河流,任由你们进出。”
“好!”
“我等着你们打进来,届时我二丫帮你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