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满道,“先借来给我用一用。”
李玉桂道,“我让人去取。”
“嗯。”李玉满看着桌前摆放着的沙盘,抵了抵眉心,“顺带把玉珠叫来,这么晚了还没醒,昨个也不知道玩到了什么时辰。”
李玉满话音还没落,李玉珠就一步三颠地进来了,与领命离开的黑甲卫擦肩而过。
李玉珠瞪眼,“说什么呢,我昨夜守王富贵守了大半宿,能干什么。”
李玉珠不似玉桂有起床气,她就是单纯的贪睡,平日里能躺着就躺着,人又自小被惯着,如今从她嘴里说出守了一个男人一宿,李玉满等人都不信。
把人扔地上还差不多,怎么可能守着?
李玉桂道,“你这月份,还是小心点。”
李玉珠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闻言轻啧一声,强调道,“真没干什么,吃肉的是你俩,别往我头上套,要是还不信,富贵就在外面,我叫他进来跟你们解释,好好宣传一下我的美德。”
帘子外,送李玉珠来的王富贵,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对话,早就红温了,小心地瞟了眼站在两旁当门神的黑鳞甲,害羞得不行。
她们、她们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聊这些。
真是羞死人了。
偏这时,李玉桂还道,“是吗,叫进来瞧瞧,丑夫婿总要见家婆的,未免怯场,先拿我们这些姐妹练练手。”
轰——
王富贵整个人都炸了,哪还敢多待下去,跺跺脚捂着脸跑了。
内力深厚,对外面情况了如指掌的几人:……
李玉珠耸了耸肩,“看吧,把人吓跑了。”
李玉桂评价道,“脸皮太薄了。”
“还得练。”李玉满漫不经心地接。
李玉苒装傻充愣发呆三件套,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听不懂。
几人说话间,黑甲卫已经回来。
李玉满指了指玉珠,“给副统领。”
李玉珠接过,随意翻了两下,“干嘛?”
李玉满道,“模仿里面的字迹,给洛家递封信。”
李玉珠从小就不喜写课业,但学堂先生会定期留批红,这批红老祖宗要看,麻烦得很,于是玉珠动了歪脑筋,自学了一门仿人笔迹的手艺。
就这门逆天的手艺,让她当了三人少年时期唯一的一次老大,同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