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号结束之后，立马又投入工作之中。
林夕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说话而将自己的嗓子说得嘶哑。
原因为嗓子嘶哑说不出话，这黑心公司能放过自己。
可黑心公司就是黑心公司，嗓子嘶哑的她被安排到信息岗位中去，还很贴心的给了她护嗓子的药。
“吃了药，明天就回原来的工位上，今天下午你就负责发信息吧。”主管将人丢到工位上，给了她一打纸之后就离。
林夕看着纸上面的电话号码以及话术，开始认命的开始编辑信息和欠款人员对骂。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点半，到了吃饭的时间他们才可以休息。
在此时间段里面，就算是要上厕所都得打报告。
林夕扫一眼这些看似人，实际没有魂的同事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能在这公司里面熬那么长时间的。
要是她，即便欠了公司的高利贷，她也得想办法跑路。
不是人待的地方法。
领完盒饭和手机，林夕没有马上吃，而是找了主管表示自己要借钱。
“借多少？”林夕试探的问。
主管掀开眼皮打量了林夕一眼，随即淡淡道：“你想要借多少都可以。”
林夕：“......一百万？”
“呵，你倒是贪心。”主管冷笑一声，随后道：“你入职三天不到，我可不敢借那么多给你，最多只能借你十万。”
林夕一脸惋惜：“十万也行吧。”
主管熟练的从抽屉中拿出合同给林夕签署。
看到合同的内容，林夕才发现合同上的借款不是以公司名义去借的，而是个人。
且上面的金额不是林夕要借的十万，而是三十万。
“这.......”林夕指着合同上面的问题。
“有什么问题？”主管看了一眼随意的道：“个人贷款是为了防止你日后不想还款时，我们还能找警察叔叔抓你进去喝茶，至于多出来的金额是你贷款的利息。”
黑！
真?的黑！
就算是黑的天际也不影响林夕签字。
幸好放款的时候这主管很干脆，直接给了十沓钱给她。
拿到钱，林夕试探的问：“主管，我可不可以请假半天将钱寄回去给我家人。”
答案是 否定的。
“下班之后你再去自助取款机存进去再转给你家人，别想在工作时间偷懒。”
得了，提前逃跑计划再次覆灭。
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晚上下班时间是可以离开这个公司的。
回到工位上，林夕立马开始吃饭。
她旁边的同事已经吃完，拉动椅子靠过来和她说话。
“怎么？接到了没有。”
林夕到嘴里含着饭，只好点头回应她。
同事眼色复杂的看着她，随后叮嘱道：“拿到钱你可别玩失踪。”
“为什么？”林夕心中有点猜测，但还是问出口了。
同事叹了一口气：“公司不仅有电话催收业务，还有上门催收业务。要是你本人失踪了，你的家人就遭殃了。”
怎么个遭殃法？
参考催收员在电话中威胁的那些话林夕就能猜到了。
林夕向她道谢之后，开始埋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