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分明有人看到你进入侍郎府了,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宁国公怒了,不能给自己的女儿报仇,他这爵位也别要了。
被一个黄口小儿,还是个未及笄的姑娘逼迫到这种地步,这脸他可丢不起。
“宁国公说有人看见了?那到底是谁看见了?什么时间看见了?”
黎昭昭收了脸上的笑容,染上了一抹冷意。
“自然是府上的小厮看到了,至于时辰,那我怎么知道,再说小厮不可能刻意去记下来。”
“我刚入京不久,也不曾在外面抛头露面过,贵府的小厮当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居然还认识我,特意将我记下来了。”
“侍郎府离着正经的市集几里地远,不知贵府的小厮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黎昭昭接二连三的问题把宁国公堵得说不出话。
宁国公觉得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胡说几句就糊弄过去了,谁能想到就是个小丫头问出来的问题这般犀利,反应也毫不逊色朝堂之上的老油子。
宁国公眼珠子乱转:“那你散步还能溜达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分明就是有意的。”
“宁国公管得未免也太宽了,我和我夫君出门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