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姑娘真可怜，等会儿王婶给你们做好吃的。”
王秀莲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王芝兰放下，指着门口的两个鸭子质问，“你的鸭子我给你喂了五天了，顿顿都要吃灵稻，家都快被吃没了，你到底从哪里捡来的鸭子？”
“从河里捡的。”
“哪条河？”
至于哪条河……她也不清楚了，那天偷听的对话她已经不相信，此刻不敢告诉王秀莲具体的情形。
“就……就随便一条河，我听到有人说不要了我就捡了。”王芝兰支支吾吾，忽略掉那二人的对话，由繁化简总结。
“没有撒谎？”王秀莲故作严肃。
“没有。”
王芝兰回答得斩钉截铁，她一双眸子坚定不闪躲。
王秀莲点头，对着远处的一堆草垛喊道：“行了，出来吧。”
“嗯？”
王芝兰顺着王秀莲的目光看过去，一只通身雪白的鸭子昂着头，高傲地朝这边过来。
“嘎嘎嘎！”
它一叫，门口的两只黄毛小鸭子摇摇摆摆跑过去。
这是它的孩子？
王芝兰反应过来，满脸怒气走过去，质问雪白鸭子，“你为什么要抛弃你的孩子？”
“嘎嘎嘎！”
你拐我孩子，你还敢教训我。
雪白鸭子伸头往王芝兰手上一啄，痛得她猛一缩手，王芝兰一愣，两秒后反应双眼含着泪过来抱着王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