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自己的心思全说出来了,范舟哑然失笑,探过手把流萤揽进怀里,揉揉她的小脑袋:
“打比赛多累,而且还要跑到很远的地方,你呀还是老老实实缩在家里做我的小懒猫吧。”
流萤冲他傻笑下,摇晃小脚丫甩掉拖鞋,双腿蜷缩到沙发上半躺到他肩上,嘴上仍不依地辩驳道:
“不对不对,是你来做我糕点屋的账房先生才对!”
范舟跟有自动寻路机制一样,眼睛瞥都不用瞥,怀里的姑娘刚刚蜷缩起双腿,他的手已经自动顺着她的腰肢滑落摩挲起少女娇嫩的足底。
“那我这个账房先生有没有工资?”
“想的美!”流萤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却还是挪动身子,主动把腿搁到他腿上,小声说:“不许挠脚心哦,很痒的。”
范舟心满意足:“这个工资好。”
沙发上的小情侣甜蜜旖旎又温馨,但他们正在看的电影却依然不出意外的跟温馨一点不沾边。
“时间差不多了喔——”
电影中的陈桂林站在礼堂门口,笑着道出审判前最后的警告。
范舟问怀里的姑娘:“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流萤一秒不带犹豫的,柳眉一竖,气呼呼地开口道:“这种人控制他人思想的人最可恶了!如果换做是我,我当场点燃星海,直接一招死星过载,唰唰唰——”
流萤念叨着游戏里流萤的台词,唰唰唰比划手刀,超凶:
“灰都不给他剩下!”
……
第二天。
小情侣吃过早饭后一人提笼子,一人抱鱼缸,把白蘸糖和甲鱼汤又一次托付给糕点屋的二老。
范舟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幸亏徐叔和苏姨了,这几个月都麻烦你们好几次了……”
徐叔不在意的摆摆手:“这俩养起来挺省事,不像猫猫狗狗到处乱跑,也不闹动静。”
苏姨蹲在笼子边逗着白蘸糖,对流萤说道:“我跟老徐去过不少次西京,那边吃的确实不错,说不定我跟你徐叔下一站就去西京住了。”
流萤闻言,先惊讶的“啊”了一声,又用低低的声音发出一声不舍的“哦……”
苏姨在一旁又看得一脸慈祥笑,揉揉小姑娘脑袋:“傻丫头,姨只是说下一站可能去,又不是马上走。起码也要等参加了你俩的婚礼再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