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遥这会儿完全不着急——本来就没着急,也不吃东西,老神在在地看着琴酒,对他准备的歉礼非常好奇。
琴酒身体一僵,感觉自己像悄悄准备节目的小朋友,准备献宝的时候对方说“我不需要,但既然准备,那就看看好了”,莫名觉得失落又羞耻。
然后因为这个联想,更加羞耻了。
显而易见的,红晕一点点爬上耳朵尖,慢慢朝耳后、脖颈蔓延。
君遥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笑意,委屈巴巴地说:“因为我不觉得委屈,所以不能看了,是吗?米哈伊尔。”
声音有多委屈,藏在餐桌下面的动作就有多大胆。
褪去拖鞋的脚绕过“障碍物”,向着目标攀爬。
琴酒在她即将挑开浴袍的时候抓住脚踝,无奈地说:“你这么做,是想因为‘生病’爽约吗?”
君遥动作一顿,接着感觉握住脚踝的手微微用力,稍稍挪动了下位置,脚心的触感大不相同。
“!!!”
琴酒发出嗤笑,又往下按了按,松手由她逃离那里,随手摸出手机放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