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舒展间,那种从根部蔓延开来的趣味驱散生长带来的疼痛,让她沉浸在不断变化的欢愉中。
可周遭的大风实在超出预期,每次摆动都以为自己要坠落,却又在边缘被身后的树枝弹回原处。
不得不缠住枝叶,随之发出无意义的呓语,等待风息树止的那一刻。
过了许久,隐约听见一声闷哼,风声渐歇。
君遥眼前一亮,挣扎着支棱起来。
琴酒攥住踢过来脚腕,踹开吱哇乱叫的机器人,把人放到浴缸上方的扶手处坐好。
无论初始目的如何,霓虹内装设计的细节总在某些方面有奇妙用处。
君遥浑身湿哒哒的,抓着近处的扶手,磨了磨牙。
而罪魁祸首无动于衷,目光从她凌乱的头发向下移动,掠过湿润的眼角和绯红的唇,划过还算整齐的短裙,定在抵住墙壁的腿脚上。
君遥忍不住并拢双腿,蜷了蜷脚趾,发现这人正耐心脱掉裤子,扔进远处的脏衣篓。
简直没眼看,水汪汪的衣服晾在那里,想踹琴酒的念头蠢蠢欲动。
至于琴酒……琴酒根本不在乎脸面。
他身高腿长,仅存的针织衫垂下来,刚好遮住丑东西,银色长发散在身后,配着冷白色的肌肤,显得格外无害。
最重要的是,他没直视君遥。
没了侵略性最强的视线,表露在明面上的咬痕、即将隐入衣领的爪印让刻意营造的无害变得真实。
君遥清楚这是假象,知道这副躯体的爆发力和耐力有多强,还是有被钓到。
琴酒将浴头对准自己,快速冲洗擦干,从隐藏式衣橱拽出练功裤套好,单手撑在墙壁上,又吻了过去。
亲吻间,另一只手取出一条棉麻材质的帕子,蘸了水朝裙下探去。
他仍未产生脱下连衣裙的念头。
“总不能为了兴致,要求你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