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你是夏明磊的人,怎么有脸来和我说这样的混账话?
谁不知道我和你的领导是那样尴尬不堪的关系,你凭什么还要让他成为我‘知遇之恩’的‘恩人’?
他配吗?
你又是什么东西?跑我面前来叽叽歪歪的?
你或许为了一个办公室副主任的职位,什么都愿意做,认贼作父也愿意的人。
难道在你眼里我也是那种为了一个公安局长的位置就不要脸,不要自尊的人吗?
让开,你和我从你给夏明磊当秘书的那一刻起,走的就不是一条道。
想给自己留一点脸面的话,就把你肚子里面的那点小心思丢远一点。
以后遇到,我们只是陌生人!”
他挤开惊得目瞪口呆自以为是的女人:“晦气!”
再耽搁下去就快下班了,他要赶时间让司空空给他的请假条是签字。
然后,和司空空奚军三个一起约了去喝小酒呢。
本来开开心心的事,却遇到这个女人巴拉巴拉说这么多烦心恶心的话。
司空空站在楼上他的办公室门口,他不是想偷听,只是夏子健说要来找他批请假条,他就开门迎一迎。
从今往后,原来行政级别低他一级的夏副局长,回京后,就比他高了半级。
他司空空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个公安局长的位置上稳笃笃的可以干到光荣退休。
他以为夏明磊并不介意自己和夜天水和夏子健他们走得稍微近一点,对自己的工作还是满意的。
可从许容嘴里说出来的话,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夏明磊授意的。
想留下夏子健,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夏子健是带着个人感情和情绪在听许容的话,所以只是讨厌和厌恶。
他却是作为‘旁观者’无意之中听到许容的话,不由得就往深处想得多了一点。
当夏子健带着火气蹬蹬蹬跑上楼梯,敲开司空空办公室门的时候,他安静的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案件的汇报资料在认真的看着。
这件事除非夏子健开口告诉他,否则,他只能假装从来没有听到过。
“司局长,我妹夫说已经和你说好了,先不用等那个······夏领导在我的调令上批字盖章。
只是要麻烦你给我的请假条批字,我就可以回京了。
哈,先给奚哥打电话约饭局,我们今天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