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谢莹向王川投去感激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里屋。
谢莹走后,王川关上了大门。
韩学涛从一名民兵手里接过一根木棒,对着父子三人就是一通猛打。
打得三人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扭曲挣扎。
王川拦阻还想再打的韩学涛,弯腰将黄秃子嘴里的破袜子拔了出来。
“救命啊!!!大队长杀人了!!韩学涛要弄死我们……”
黄秃子张口大叫,声音犀利得好似受伤的野兽。
王川冷声说道:“大声点叫。叫得越响死的越快。”
“王川,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殴打我们爷仨?”
黄秃子心慌意乱,试图蒙混过关,将自己已装成受了委屈的可怜人。
王川皮笑肉不笑道:“黄秃子,你认识这些东西吗?”
韩学涛从包里掏出皮鞋和破衣服,一股脑地丢在了黄秃子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我没见过!”
黄秃子睁眼说瞎话。
颤抖的尸体早就将他出卖了。
黄老二和黄老大同样吓得半死。
自诩做得天衣无缝,没曾想王川还是掺了一脚,找到了常永贵的遗物。
纵然如此。
父子三人也绝对不会交代一句实话。
王川冷笑道:“你们可以不说,反正你们要一块上路的,说不说,完全不影响结果。”
讲完,王川再次将臭袜子塞进了黄秃子的嘴巴,来到韩学涛身边,低声道:“韩队长,可以带走了。”
韩学涛脸色一沉。
几名民兵动手将黄家父子三人押到了外边,准备送到大队部分别关押。
很快,又有新的消息传来。
与黄家父子穿一条裤子的几个盲流子被民兵在山脚下找到。
说的也巧。
几人进山打猎刚好回到前进三队,与找他们的民兵们撞了个正着。
七个人被五花大绑的关了起来。
当天下午,大队的几间屋子里分别传送渗人的惨叫声。
黄秃子和他两个儿子分别被吊在房梁上,另外四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惨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直到晚上才逐渐停息。
不是民兵们停止收拾他们,而是几个人全都被打晕过去。
“哗啦……”
一桶凉水结结实实浇到了黄秃子的脸上。
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黄秃子刚刚挣开眼睛,顿感全身上下巨疼无比。
王川似笑非笑的仰头看向黄秃子。
“王川,老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就算弄死我,老子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