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虞……阿虞……”浪潮之间,闻人仄本能地叫了这个名字。
钟虞一使劲,就听到一声惊叫,接着是嘶哑的求饶声。
“不对,叫我相公!”
闻人仄仿佛本能觉得羞耻,不肯叫,可这哪是他能决定的。
……
整整两个时辰,闻人仄几乎是‘相公’、‘夫君’轮着叫了个遍,钟虞却还是不满意,直到听到他哭着叫‘好人’‘好哥哥’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面色潮红的人昏睡着,眼角还带着些许泪痕,钟虞给人擦拭了一遍身体,又检查了伤口,快愈合了,没流血,才拿出自己的衣衫给人穿上。
晌午,钟虞把人叫起来用了饭,闻人仄吃完还迷迷糊糊要睡,可见是累狠了。
不过闻到了血腥味,他还是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反应过来了,睁开眼强撑着给钟虞重新上药绑好。
钟虞看他这可怜的样子,心疼得很,但闻人仄异常坚持,睡下的时候还嘟囔道,“不许让别人给你换药。”
钟虞扶额,阿泽可真是……怎么这么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