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仄有些恼,就要把面具撕下去,钟虞连忙拦他,“还不到时候,再戴两日。”
其实钟虞本来没想这么早就摊牌的,但是他舍不得和他的阿泽生疏,也舍不得他的阿泽难过,便提前了一步,反正窦飞鸿现在估计正和那些武林同道周旋,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闻人仄和孙劲那一番交谈,就知道这人之前是做戏,肯定谋划着什么,闻言便松手了。
钟虞忽又想起什么,问他,“张师弟现在如何了?”
“哼!晕着呢,没死!”闻人仄不乐意他问别人,钟虞知道,便住了嘴,他相信阿泽有分寸。
他从背后抱着人,轻声细语,“先吃点儿东西吧。”
闻人仄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幽幽地瞧着他,仿佛等他坦白一切。
“你想知道的一会儿都告诉你,事无巨细,好不好?”
闻人仄这才说话,还有些得意,“我已经吃饱了,你吃吧。”
钟虞挑起眉头,“你吃的什么?”
“小厨房一个老婆婆给的饼子。”
“袁婶儿?”
“不知道,我看见她给你熬药呢。”他没问对方是谁。
钟虞笑笑,“那应该就是袁婶儿,她也算是山庄的老人,从小看我长大的,对山庄的子弟都很和善。”
“哦,我……刚才不知道,她会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