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粘人了,闻人仄觉得这人简直恨不得把他拴到身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下唇火辣辣地疼,他把人推开,义正辞严地斥责道,“不许弄了,这里都被你咬破了。”
钟虞凑近打量,摸上来,话里带着心疼,“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这两日钟虞就跟个疯狗一样,拉着他在床上折腾得昏天黑地,他从一开始的气闷到现在麻木的心平气和,只求这人放过他。
好在,也许是之前比较激烈,钟虞现在的需求也没那么强烈了。
“好,是我不好。明日送你个东西,就当赔罪好不好?”
闻人仄被带到他怀里,懒洋洋地躺在臂弯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他的喉结,有点儿好奇,“是什么?”
“现在还不能说,你一定